刘长存频繁眨动着双眼，只觉得是不是耳朵遗漏了什么字没听清。
看着面前安昭然极其认真严肃的模样，回过神来的他悄悄坐直了起来。
“出卖身体也不行，我就知道合同没那么简单。”
“你想哪里去了？”
“你这话的意思很明确啊，不是有人要潜规则我？”
“怎么可能？！”
音调提高不少，一向冷静的安昭然也在听到刘长存的话后没能继续维持住。
攥着八个核桃的手愈发用力，似乎被刘长存的这番发言气到那般。
“我什么时候要潜……”
说到一半，忽然停顿。
安昭然加速的呼吸逐渐平息，数秒之后才恢复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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