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刚才?我在给她讲戏。”
“谁知道是不是讲戏……”
小声反驳着,安昭然已经有点不信任对方了。
不久前,失眠的她曾给刘长存大晚上打去电话。
开始聊得好好的,谁知道突然电话那头传来了女人的声音。
说着什么好疼……之类的话。
虽然刘长存当时说是杂音,可是安昭然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。
她明明很清楚的听到。
而且……那个声音嗲嗲的。
很有辨识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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