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坐就不必了。”
陆钰真缓缓摊开手掌,笑着望向掌心那枚铜钱,道:“今日这一行,已经圆满。因果种下,只等生根发芽……我若进了你的屋子,这因果便不平衡了。”
郑逢生听得有些茫然,不明所以。
他只能站在门前。
看着白袍道士转身离去,没有回头,却在很远的地方挥了挥手。
这一别,便是十载。
……
……
谢玄衣神色前所未有的冰冷。
郑逢生合上了门扉。
但这场支离破碎的回忆,并没有就此断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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