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”老警察愣了一下，这句话他有些没听懂。
“真是啰嗦。”小女孩儿瞥了老警察一眼。
话音未落，她的瞳孔瞬间变成了纯粹空洞的乳白色，一股无形的强大精神力量如同冲击波般扩散开来。
老警官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，眼神变得空洞无神，其他几个值班的警察也如同被按了暂停键，僵立在原地。
“查找温彻斯特家的山姆和迪恩两兄弟，最近所有记录。”小女孩命令道。
被控制的警察如同提线木偶，麻木地操作起电脑，然而温彻斯特兄弟行事谨慎，使用的多是假身份，近期行踪并未在正规系统中留下明显痕迹。
查询无果。
小女孩白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和暴戾。“废物。”
她轻轻打了个响指。
下一秒，警局内所有被控制的警察，眼睛、耳朵、口鼻中猛地渗出鲜血，一声不吭地软倒在地，气息全无。
瞬间整个警局死寂一片，只剩下电脑主机运行的微弱嗡鸣。
小女孩走到电脑前，亲手操作起来，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，调取的并非公共数据库，而是一些深网、猎魔人论坛乃至地狱契约波动的残留记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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