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比说着就在上面不断的刻画了起来,并且用刀子割破了自己的掌心,毫不吝啬着自己的血液,进行着一场最原始的绘画。
没多久,她的脸色便无比苍白,摇摇欲坠。
这是血液丧失过多,即将休克的身体后遗症。
“我说实在不行的话,我们一人帮你付出点血?”巴勃罗不忍道。
“不必的,只有我的血液有用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为什么,这些邪灵不全都说过了么,我是一个婊子,你是婊子么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
“那就对了,所以你的血液并没有用,但也不是那么的一无是处,或许你对自己缺乏一些认知,过来巴勃罗,我需要你的一些帮助。”
“我?”巴勃罗诧异的指着自己的鼻子,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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