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官员当时脸色涨红,“你满口胡言,粗鄙不堪,这是大殿容不得你放肆!”
“放你娘的狗屁,我问你听没听过流匪你扯他娘的别的作甚!”
“就算我听过又如何,我又不掌管禁军,我能如何。”
“你他娘的不会上奏么,怎么,满手生疮连笔杆子都握不了了!”
那官员被气的脸红脖子粗,但又没法反驳,他确实没上奏,可满朝的官员都没上奏!他为什么要多管闲事!
魏察直接一口啐在他的脸上,“呸!脏心烂肺的东西,你也配做官!瞧你那一副窝囊样子,那流匪要是到你跟前,怕是屎尿都得流上一地!”
“粗鄙!”
“鄙你娘的腿,你怎的不去跟那些流匪讲劳什子粗鄙!”
崔丞相有些头疼,这魏察怎么老了也是这个样子。
杜仲走上前,“魏老,许久不见,别这么大火气。”
魏察一转身看到杜仲,当即冷哼一声,“你怎么还没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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