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心善变,想要万无一失,这些是必要做的。”
陆中目光坚定:“北镇抚司的职责就是干这些脏事,此事大人不知情,更未沾染,往后依旧是光明磊落的君子,不必介怀。”
陈砚重重呼出口浊气,道:“我不是那般不识好歹的人。”
陆中私自办了此事,就是为了将他从此事中摘出来。
既保护了他的名声,更免了他良心的谴责,这份情他陈砚承下了。
陆中惊愕地看向陈砚:“大人没有看不起我等?”
“我没让你们放人,便也没多磊落,如何会看不起你?”
陈砚苦笑着摇摇头。
若陆中提前与他商量此事,他必定不会答应。
既然已经做了,就不能回头。
即便陆中愿意听他的让胡德运将人领走,此事也在胡德运心中埋下一根刺,他昨晚与胡德运所说的话,胡德运必不会信,万一胡德运倒向宁王,宁王得知此事后提前部署,只会死更多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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