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夫子将文章递过来,陈砚接过,逐字逐句看着。
一旁的周既白屏住呼吸,双手握成拳,整个人都紧绷起来。
陈老虎边往嘴里塞栗子,边奇怪地看向周既白:“周老爷怎的还出汗了?”
周既白下意识去摸额头,发觉额头有些湿,他只得干笑道:“热的。”
陈老虎便越发奇怪,外面的风呼啦啦的吹,就连他都觉得有些冷,怎的这弱不禁风的周老爷还会热?
他一双虎目探究地看了会儿周既白,又顺着周既白的目光看向陈砚,心里大抵明白了。
周老爷是怕砚老爷嫌弃他写的文章不好。
这时他便想,自己大字不识几个都不怕砚老爷嫌弃,周老爷都是举人老爷了,文章写得必然不差,怎的还怕被嫌弃?
陈老虎便不多费心,缩着坐在炕桌前喝温酒,酒盅一口喝完,他再给自己斟一杯,又是一饮而尽,旋即便想,还是冷酒更好喝。
“既白的文章辞章雅致,精炼典雅,进益不小,可见下了苦工。”
周既白兴奋得脸颊通红,仿佛已连中三元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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