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志行扭头看向他,便真如座师对门生般:“太医来看过了,也开了药,只是我这年纪大了,一病就难好。”
陈砚将焦志行扶着坐上主座,宽慰道:“徐鸿渐已八十有余,尚不肯致仕,大梁是万万离不开座师您的。”
焦志行没料到陈砚竟会对首辅如此不敬,当着他的面直呼徐鸿渐大名,看向陈砚的目光就带了些深意。
“在我这儿如此不顾忌也就罢了,出了这个门,还是要谨言慎行。”
陈砚笑道:“多谢座师指点,只是学生早因弹劾徐鸿渐与其结仇,敬重与否并不要紧。”
徐鸿渐不会因他尊称一声“宰辅”就放过他。
“此次又因学生,让徐鸿渐失了对宁淮的掌控,学生与他已结下死仇,这几日弹劾学生的奏章都六十二份了,学生还有何惧?”
焦志行扭头看向陈砚,眼中尽是不敢置信:“六十二份?”
他焦志行作为抵抗徐鸿渐的领头人,也从未几天收到如此多的弹劾。
可见这徐鸿渐是恨透了陈砚,必要将其除之而后快。
更可怕的,是陈砚被如此大肆弹劾,竟还能站在此地与他闲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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