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,徐鸿渐赶忙朝着永安帝深深一叩首:“陛下明鉴,老臣常年在京,并不知宁王养私兵一事!”
原本就老迈的身子,如此一叩首,整个人便成了佝偻的一团。
若是路上遇到如此老者,陈砚怕是要同情一番。
可面对眼前这老东西,陈砚只一句:老而不死是为贼。
陈砚道:“去岁倭寇屠村,徐首辅一声令下,交不出盐税的宁淮盐商们立刻就凑了六十万两白银给朝廷当军费,徐首辅在宁淮的威望可见一斑。”
若让徐鸿渐摆脱老家关系,他陈砚这张嘴就白长了。
去年之事一提出,永安帝的脸色阴沉了下来。
若非那倭寇屠村,若非盐税收不上来,徐鸿渐便再难回到内阁。
“徐阁老在宁淮是一呼百应啊……”
永安帝话语尾音拖长,已毫不掩饰自己的怒火。
徐鸿渐松弛的眼皮也不禁跳了几下。
纵使他善于谋算,也绝想不到陈砚在今年会拿住他这个破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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