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封信已经被刘守仁毁了,陈砚还不知,若继续由着他弹劾下去,到时拿不出信,反倒要出大事。
不如就此顺势说下去,还能逼徐鸿渐退位。
刘守仁道:“荧惑守心之天象,总要有个交代,百官还等着呐!”
今日就是要逼陈砚去找信。
焦志行正要再开口,就听陈砚道:“这灾星凭什么不能是徐阁老?”
刘守仁怒道:“吴开宸说了,天象显示,灾星从南方而来。”
陈砚理所当然道:“徐阁老祖籍宁淮,不是从南方而来?”
刘守仁一窒,又立刻道:“徐阁老已来京几十年,若他是灾星,天象早该有了,恰恰是你进京,此星象才出现。”
陈砚嗤笑:“下官去年就在京城,若下官是灾星,去年就该有此天象。”
刘守仁恼羞成怒:“你如何解释你来京不久,便有此天象?”
陈砚一脸莫名:“下官为何要解释,这天上写了字,说陈砚是灾星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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