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陈砚并非不给,而是缓给,慢给,有次序地给,可惜啊,刘守仁不好忽悠。
为了开海,只能忍痛了。
哎,可惜,太可惜了。
陈砚肉疼不已:“刘阁老已然位极人臣,跺一跺脚,整个大梁都要为之斗三斗,何必学那市井无赖搏命?谈判讲究一个谈字,如今你我都不愿意妥协,不如各退一步,本官可立下字据,一旦开海决意通过,三日内必将信物给刘阁老,如何?”
刘守仁冷笑:“你若不给,本官拿你的一封信又能将你如何?”
依旧不答应。
见此,陈砚干脆耍起无赖:“在开海前,下官不会拿出信物,刘阁老若想用全族的命赌一把,下官奉陪就是。”
刘守仁便犹如吞了苍蝇般恶心。
他在面对徐鸿渐时,都没这种恨不能掐死对方的愤怒。
重重吸了两口气,刘守仁终于道:“立字据吧。”
笔墨纸砚很快被送入棋局,陈砚沉了沉心神,提笔,蘸了早就磨好的墨时,心中已然打好腹稿,落笔后没有一丝停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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