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彰又压不住笑容:“徐鸿渐辞去首辅与吏部尚书之职,圣上却不让他致仕归乡,反倒调他去北方任总督,抵挡北方铁骑。”
此言一出,屋内众人齐齐惊诧看向徐彰。
胡德运几乎是一瞬就弹跳起来:“徐鸿渐罪行累累,圣上不抄家问斩,竟还让他任总督?!”
就连身为亲王的宁王,都因叛乱被杀了,同样牵扯其中的徐鸿渐,只是被贬,竟连家都未抄,这也叫处置?
周既白的脸色也沉了下来:“徐门势大,圣上为了安抚徐门,才不严惩徐鸿渐。”
可这么一来就太气人了。
“就算罢官也比只是贬官好!”
周既白颇为气愤。
徐彰笑容僵住,见屋子里气氛低迷,他忍不住道:“徐鸿渐势力庞大,能将他从首辅之位上拉下来,已经很难得了。”
多少人前仆后继,不惧生死朝着徐鸿渐发动攻击,想要将其打倒,最终都以热血染地。
陈砚一个地方官,能将徐鸿渐逼到这个份上,已是前无古人了,光是这一战绩,就已让众多官员难以望其项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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