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成不成,我怎可干那等事!”
周既白对着胡德运拱手,恭敬道:“怀远一直与我说,若非胡老爷,宁王平叛必定死伤无数,胡老爷有勇有谋,且极有能耐,可惜时运不济,才落得如此下场。”
被如此吹捧,胡德运不禁挺起胸膛。
“值此危难之际,我等老少皆无能为力,唯有仰仗胡老爷了。”
周既白朝着胡德运深深一拜,诚恳道:“怀远深陷危急,还请胡老爷出手相救!既白在此,替怀远谢胡老爷!”
瞧着周既白拜下去的身子,胡德运感动不已。
如今的他已成了过街老鼠,人人喊打,可这周既白如此敬重他,这一屋子老少病弱之人都仰仗于他,他如何能推辞?
更何况,他如今已与陈砚同乘一艘船,绝不可让陈砚出事。
他连城门都敢开,连那北镇抚司的诏狱都能来去自如,还有什么是他需畏惧的?
如此一想,他一扫颓势,几步上前扶起周既白,豪迈道:“既白不必多礼,值此危难之际,我岂可袖手旁观?尔等放心,此事便交由我胡德运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