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这些话时,裴言川的语气和眼神都异常平和,像是在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。
他的人生,他的记忆,就是这样可以随意被重置。
他花费一生时间做的事情,对她们来说毫无意义,只是衡量任务进度的标准。
央瓷瓷眼眶泛红,捏紧的拳头隐隐发抖。
男人温暖的手缓缓包裹住她的手。
他低头亲吻她的手背,弯眸低低笑出声:“瓷瓷,你是唯一的例外,我们第一次在一起的那一世,其实是你第一次出现。”
这么多梦里,重复的人生已经让裴言川分不清自己经历了多少世。
直到那一世的到来。
他宛如一潭死水的人生,多出了一个新人物。
指腹温柔擦掉女生眼尾的泪水,他亲了亲那双漂亮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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