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也难以假冒,西牛聚窟洲那么大,一洲之地,信里没说具体见面地点,而他有跟师春联系的子母符,到了聚窟洲自然就能联系上。
还有,那贱人有没有师父都是个问题,就那出身怕个鬼的名声不保,反倒是他干过暴露师父隐私的事,那信中所谓误对人泄露家师丑闻的事,就不难理解是什么意思了。
做贼心虚的人一看就懂。
于是这封信的意图就明明白白了,前后呼应,不来就把你的丑事暴露出来。
试问这种信,他怎么方便让同门看到,宗门介入了的话不好解释。
他皱眉疑惑着慢慢坐在了门前石阶上,拿着信反复琢磨,不知那贱人来这一出是几个意思?
这种丑闻爆出来,对他是有影响,但到了他这种身份背景的人,没有实据的事,仅凭红口白牙也伤不了他的根本。
当然,丑闻爆出来,麻烦肯定是麻烦的,毕竟他师父真干过,是有理有据的真事,核对起来很尴尬。
他也知道就算惹出这事,师父其实也舍不得真把他怎么样,但以后见到师父肯定也很尴尬。
说到底,他也想的开,不怎么怕这种丑闻,怕的话当初就不会暴露出来。
以此要挟的人应该也知道靠这个得不到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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