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一想，她好像有几天没有见原来的所长了。
看样子，原来的所长也受到了牵连。
宋今越摇了摇头，回实验室。
人还没进实验室，就听到了实验室里传来的议论声音，“咱们所长都换了？那这个项目……”
“项目是上面上面上级领导下来的，跟所长没有太大关系，所长只是执行并落实这个项目，不管换多少个所长，都要执行这个任务。”
“看样子，卫永春也不是没有其他用处，把自己的老师都给干下去了。”
宋今越：“…”
心中的猜测在此刻得到了完全的验证。
果然。
就是卫永春。
“那你咋不说咱们命都差点没了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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