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里仿佛有两个小人儿在打架。
一个说,去啊,傻丫头,那是你亲爹,是沈长林!去了就是千金小姐,吃香的喝辣的,再也不用在这穷地方受苦了。
另一个却在拼命摇头,说,不能去,去了就再也见不到李建业了。
沈幼微看着母亲布满血丝的眼睛和焦急的神情,心里一阵发堵。
她下意识地伸出手,轻轻摸了摸自己光洁的脸颊。
那上面的冻疮早就好了,皮肤滑滑嫩嫩的,一点疤痕都没留下。
她清晰地记得,李建业给她涂药膏时,那专注又温柔的样子,他的手指很暖,动作很轻,生怕弄疼了她。
那份温暖,像是烙铁一样,深深地烙在了她心上。
一想到以后可能再也感受不到那样的温暖,她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,疼得喘不过气。
牛媒婆见她半天不吭声,光在那儿发愣,心里的火气“蹭”地一下就冒了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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