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屋子里,只剩下沈长林粗重的喘息声和炕火偶尔发出的噼啪声。
时间仿佛过得很慢,又仿佛只是一瞬间。
大概过了十几分钟,李建业停下了手上的动作。
炕上的沈长林,额头上的冷汗已经停了,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,原本因为剧痛而绷紧的身体,也渐渐放松。
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,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虚弱和浓浓的不可思议。
“嘿……神了。”
“真……真不怎么疼了……”
这一句话,让屋里的气氛瞬间一松。
“真的?长林,你感觉咋样?”
牛爱花赶忙凑过去,惊喜地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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