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摇了摇头,“回来的那几个民兵,没一个不竖大拇指的,都说建业同志在林子里的本事,神了!”
“要不是李建业同志,那老虎这会儿估计还不知道在哪猫着呢。”
沈长林听完,不但没有信服,反而更觉得这里头有鬼了。
神了?
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,再行,一个人能发挥多大的本事?那可是老虎!
在他看来,这事儿的真相愈发清晰了:肯定是李建业在里头使了什么手段,让那几个民兵都替他说话,把集体的功劳硬生生安在了他一个人头上。
这种手段,在某些地方并不少见。
杨书记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,也不着急,慢悠悠地继续说:“当然了,沈先生,如果只是这一件事,我们公社自然不至于这么看重建业同志。”
“关键是,在这之前,还发生过好几件事。”
杨书记伸出手指,一桩桩地数了起来。
“也是今年冬天,山里头有头伤人的熊瞎子,差点就伤了咱们公社的两个知青,又是建业同志,二话不说,带着人就上了山,就一把旧猎枪,当场就给打死了,那熊瞎子,据说站起来比门还高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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