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,下一秒,那呼噜声又响了起来,只是比刚才似乎平缓了一些,没那么震耳欲聋了。
李建业没有收手,指尖微动,银针刺入,而后捻动了几下,这才缓缓拔出。
一套动作行云流水,没有发出半点多余的声响。
搞定了老丈人,他又将目标转向了牛爱花。
牛爱花睡得倒是安稳,侧着身子,呼吸均匀。
李建业同样在她耳后的穴位上施了针,整个过程轻巧至极,仿佛只是拂去了一粒灰尘。
做完这一切,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将银针收好,悄悄地爬回了自己的被窝。
他刚躺下,被窝里还带着外头的凉气,就听见炕那头传来一个细微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。
“好了没?”
是沈幼微。
李建业没出声,只是伸出手,在两人中间的空当里,比划了一个“妥了”的手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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