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气氛依然不太对。
四方桌上,沈长林坐在主位,一张脸拉得比长白山还长,筷子戳着碗里的玉米糊,戳得叮当响,仿佛那不是碗,是李建业的脑袋。
李建业倒是神色如常,该吃吃该喝喝,还体贴地给沈幼微夹了个窝头。
沈幼微全程低着头,脸颊的红晕就没消下去过,小口小口地喝着粥,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进碗里。
唯有牛爱花,气定神闲,仿佛昨晚和今早的闹剧都跟她没关系。
一顿饭在沉默和诡异中吃完。
牛爱花放下碗筷,擦了擦嘴,看了看身边的沈长林。
“行了,有话就说,有屁就放,别跟个受气小媳妇似的,给谁看呢?”
沈长林被噎了一下,老脸涨得通红,他重重地咳嗽了两声,清了清嗓子,他没有去斥责李建业,又或者责备沈幼微。
“我……决定了。”他开口,声音还有些生硬,“我准备回京城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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