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走后没多久,炕上的刘爱华悠悠转醒。
他只觉得脑袋一阵钝痛,紧接着,那股熟悉的、深入骨髓的酸痛感就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。
“啊——!”
刘爱华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,眼泪都快下来了。
“妈!他又扎我!他又扎我了!”
他扭动着身子,却感觉浑身无力,像是被抽掉了骨头。
“李建业他就是个混蛋!他不讲道理!我都说要道歉了,他还打我,还扎我!”
李娟坐在炕边,看着儿子这副样子,没好气地开口。
“行了,别嚎了。”
“你要是真有诚心,刚才建业让你写那张保证书,你写了不就完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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