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能不能吃饱?谁在乎呢?明早能睁开眼,就已经是恩赐。
野狗们领了食物四处散开,蹲在窝棚角落,默默吃着,连说话的人都没有。
阿炳第一次直观的看到,什么叫绝望和认命。
幸好,矿上什么都缺,就是不缺煤。
工棚里不算冷,不然,就凭野生们身上单薄的皮毛,一个冬天下去,怕是要冻死大半。
......
两个窝头下肚,对于干了一天重活的阿炳来说,跟没吃一样。
胃里火烧火燎的疼,鼻腔里阵阵臭味让他犯呕。
有好几次,酸水都涌到喉咙口了,他又强咽下去。
不能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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