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幺,你嚎什么。”
项越终于睁开眼,虚弱的声音从缝隙里传出来,带着被灰尘呛到的咳嗽,
“咳咳,老子...老子好像还没死透,可以抢救一下。”
“嗷嗷嗷!”小老幺当场就哭崩了。
一边哭一边用血肉模糊的手去扒拉石板,嘴里更是语无伦次:
“你等着!哥你等着!我马上!我马上就能把你弄出来!”
“人呢,都死哪去了,我哥在下边。”
周围围上来十来个人,合力将障碍物抬开,终于看到项越。
不幸中的万幸。
他被压在一个由几根交叉钢梁构成的三角空间里,虽然狼狈,最起码性命无忧。
项越浑身是土,额角像是被什么砸过,血和灰尘糊在一起,身上多处擦伤,火辣辣的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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