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操!”
连虎骂了声,苔藓糊了他一手,指骨传来的钝痛,远不及他心里的焦躁。
跟丢了,天黑之后就跟丢了。
载着小豆子的摩托车,利用对地形的熟悉,专挑犄角旮旮的鬼路钻,七拐八绕,直到天黑之后彻底找不到痕迹。
“虎哥,又绕回来了。”开车的兄弟嘬了一口烟,眼里布满血丝,
“最后那段,他们明显在兜圈子。”
“俺知道!”连虎打断他,胸口堵得发慌,
“豆子还在他们手上!阿炳更是被抓了好几天。”
后面的话,他说不出口。
救阿炳本就是虎口拔牙,现在倒好,连豆子也陷进去了。
谁都不敢继续往下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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