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二毛翻了出去,消失在晨曦的微光中。
柴房恢复原样,小豆子舔了舔嘴角的煎饼屑,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,眼睛一闭,居然又睡起了回笼觉。
约莫中饭点,豆子肚子都叫了,无聊到看房梁玩,才听到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。
他赶紧闭上眼睛。
门被推开,村长一家三口走了进来。
村长媳妇一眼就看见小豆子嘴角的白色沫子(牙膏和豆浆的混合体),吓了一跳,扯着村长袖子:
“当家的,你看他现在还没醒,还吐白沫了,不会昨天一棍子,把脑子打坏了吧?”
村长皱眉,上前两步,伸出手指在豆子鼻下试探,感觉到呼气的动静:
“没事,还有气就行,脑子好不好无所谓,矿里面挖煤,要什么脑子?有力气就行!”
正说着,外面传来动静。
只见从后山小路上下来三个壮汉,为首的是刀疤脸,敲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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