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只要落到项越额头的纱布上,嘴唇动了动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,只剩满眼的担心。
他知道,没人能改变项越的决定。
一切有条不紊的开展,项越终于有空摸出手机,拨给童诏。
“阿诏。”
“越哥,阿炳醒了,你那边到底什么情况?老幺和我说...”童诏急切的说。
“没事。”项越打断他,
“我命硬的很,死不了。阿炳那边你照顾好,让他好好养伤,别胡思乱想。”
“至于我这里,王堰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搞我,肯定知道了阿炳是我的人狗急跳墙。”
“现在,他不可能留着黑矿那么大的把柄等我们去查。”
“人肯定转移了,现场八成也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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