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明显,现在疤蛇不需要劝阻,他要的,是信任和托底。
挂了电话,项越朝门外喊:“陈队,麻烦把巩沙叫到门口。”
老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
自己都快赶上项越小弟了,俺是你的人嘛,使唤的这么顺手。
他能怎么办?当然是当个事办啊。
不一会,巩沙站在病房门口,浑身透着生人勿近的气势。
项越看着巩沙,认真道:“老幺,疤蛇今天要玩命。”
“你带几个兄弟去接应,和他保持通话,我只有一个要求,把兄弟们活着带回来!”
“放心,哥。”
......
清晨六点半,天色微熹,薄雾未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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