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的法外狂徒又开始了,好好的,你们非要惹他干嘛?犯贱啊!
他看了眼手上的针头,转头又去望熟睡中的大姐大。
“可儿,醒醒。”
房可儿正做梦呢,被吵得很不耐烦:“干嘛?不吃早饭嘛,再睡会。”
“别睡了,”项越再叹,感觉老大做的和保姆似的,
“外面打起来了,去拦一下老幺,别让他真把人给干了。”
房可儿这才不情不愿地睁眼,顶着一头乱毛爬了起来。
她一边揉眼睛一边往门口走,嘴里还念叨着:“死孩子,天天和病娇似的,不是不让你玩刀嘛...”
话音未落,门被拉开,房可儿正好看到巩沙用刀片抵着张局长的脖子,周围一圈拿枪的警察。
眉头皱得更紧,她没好气走到巩沙身边,一爪子按在刀片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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