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他是打算跟着王堰一条道走到黑的。
可是今天发生的一切，白天王堰被项越打肿脸，晚上必杀的一局又被项越轻描淡写化解。
更别说他还亲眼见识了项越的手段和头脑，这局棋，谁输谁赢，还真不好说。
“坐到你这个位置，不容易吧。”
“从古至今，神仙打架，最先死的都是谁？不就是你们这些冲在前面的小鬼么。”
“后路...张局，聪明人都知道要给自己留一条，你说是不是这个理？”
张副局长的呼吸声重了些。
项越呼出一口气，最后的话更像是随口一说，
第519章攻心为上。
“棋才开局，你怎么就知道，坐在我对面的人，就一定是最后的赢家呢？万一...”
“项总！”张副局长转身打断他，额头上全是汗珠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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