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堰没再多说,久居上位的官威,还是让陈队长侧开身子。
接着,王堰自嘲的笑了笑。
什么时候,他已经沦落到要靠身份去压一个看门的警察了?
只是他没得选,这是他最后的体面,他唯一还剩的身为市长的身份。
病房的门,没锁。
王堰推门而入,司机守在门口。
项越半靠在床上,小口吃着房可儿给他剥的橘子,橘子的清甜在空气里飘。
疤蛇和巩沙一左一右窝在椅子上,不知道在嘀咕啥,肩膀一耸一耸的。
好一副温馨平和的场面,王堰又自嘲了一声。
疤蛇一见王堰进来,“噌”就弹了起来,眼神不善。
项越抬了抬手,疤蛇才不情不愿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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