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带来的痛苦远比打骂更深刻。
最简单的例子就是咱们组织上,自我清洁的时候。
那么多猛人,都扛不过去,别说一个二世祖。
祝州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,就像脖子上悬着一把剑,不知道什么时候砍下来。
他看向项越,“项总,您大人有大量,帮我劝劝可儿,我只是和你开玩笑。”
“以后有什么事,项总您尽管吩咐,我只要能做到,绝不推辞。”
项越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,真是可笑,祝州哪里是知错了,是知道自己要死了。
项越开心+1,现在该轮到自己装逼啦。
“祝总,您别这样,您可是天子,这不是折我的寿嘛!”
“我可不想在里边过年,两千就两千嘛,咱们现在就可以办手续,您看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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