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脚并用地爬到祝州身边,用身体护住儿子,
哭喊道:“你要打就打死我吧,别再打孩子了!”
祝元良看着老妻,终是不忍心,他丢掉皮带,坐到沙发上,不停地抽着烟。
过了良久,
祝元良:“滚过来跪着,那个项越到底是什么人。”
祝州爬到沙发前,摇摇晃晃地跪在那里。
“项越...项越是我们学校的混子。”
“愚蠢!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儿子,他要是个普通混子,怎么会和房可儿那么要好,怎么会提前那么久在槐花巷买房!”
祝州......
我哪知道啊,糟了,要长脑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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