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看到项越开门,人群做鸟兽散,哄的一下就消失了。
项越盯着脚边的男人,观察了许久,
最后硬是凭着着男人左耳的耳钉,疑惑问道,
“你是...祝州?”
祝州的脸抬起,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鼻青脸肿的猪头。
“越、越哥...”猪头脸挤出谄笑,“我系...”
项越:“我知道系你啊,一大早,你打扮成这样,跪在我家门口干嘛?”
“我可没特殊爱好啊,你要是有什么需求,我可满足不了你。”
项越毕竟受过后世网络的洗礼,现在满脑子的废料。
也不怪项越多想,
大老爷们爱带耳钉,前天刚打了他的脸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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