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文山酒杯重重一撴:“少他妈攀关系!”
“房叔叔,不管是钓箱里的信封还是录音和纵火案的证据,最后都是您受益,不是吗?”
“要真想害您...”项越扯了扯领口,
“我完全可以当面给您,甚至可以以此做把柄,威胁您。”
“偷偷的给您,就是不希望兄弟们掺进这趟浑水,我们太弱了,经不起风浪。至于这东西您有没有用,那是您该做的决定。”
说完,他起身给自己盛了一碗汤,悠闲得喝起来,一点没管房文山铁青的脸。
房文山的牙咬得咯吱响。
看着项越自在的样子更气了,虽说这小子说的都是实话,但他怎么听怎么不舒服。
自己是不是还要谢谢他?年轻人,一点都不懂尊老爱幼!
“行,西山这事我就不计较了,童诏那小王八蛋...”房文山磨着后槽牙:“拿二踢脚炸我打的窝,还骂我是空军佬,这事怎么说!”
房可儿噗嗤笑出声,又在父亲瞪视下憋了回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