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越压着火气:“手好了就去扫厕所,扫不干净就扣工资,干不干?”
“干!干!”六子给项越磕了个头,跟着项越去了医院。
主驾的巩沙偷偷抹眼睛,骂骂咧咧调高空调温度。
童诏在后座给六子包扎,听见六子捂着嘴静静呜咽。
他知道项越为什么这样做,兄弟们混了这么多年,身上社会气太重。
如果要换一条道走,膨胀之后再没规矩,那带来的破坏力可比混子大多了。
项越不光要对六子负责,还得对手下所有兄弟负责。
与其以后搞出幺蛾子,不如现在就把规矩立好。
童诏心疼哥哥的同时,也气自己实在帮不上忙,还是会的太少,太弱小了。
医院急诊。
值班医生喝了口热茶,抬头就看见十几个黑衣汉子涌进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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