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文山瞟了他一眼,这孩子什么毛病,项越这个老大做的,也不知道带着去医院看看。
没管童诏,他紧接着又交代项越,
“最近你也低调点,那人背后有点复杂,要是查出来有你参与,我可救不了你,再等等,快了。”
项越点头应下,和房文山告别,事情都做完了,不走干嘛。
他刚走到门口,房文山叫住了他。
“把鱼送去食堂,放在办公室像什么话!”
童诏转身,拎起半死不活的草鱼,跟着项越走出办公室。
走廊尽头的卫生间,童诏对着镜子调整衣服:“越哥,两条鱼真放公安局食堂?”
项越拧开水龙头洗手:“废话,好不容易正大光明来市局,不得刷刷脸。”
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,“记得提醒我,老房有咽炎,鱼不能放藤椒,我得当着人多嘱咐几句。”
童诏看着镜子里擦手的项越,眼睛里都是尊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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