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途车站上贴着褪色的横幅。
童诏蹲在报刊亭边,眼睛一直盯着出站口,舒倪紧张的站在他旁边。
“那个穿碎花外套的是你娘?”童诏突然站起来,指着出站口。
舒倪抬眼看了过去。
人流中,舒母拧着舒父的耳朵骂骂咧咧,碎花外套上沾着油渍。
十三岁的舒天赐抱着盗版拓麻歌子边走边玩。
舒珂拎着两个蛇皮袋跟在最后,脚上的帆布鞋开了胶。
看到舒倪点头,童诏掏出手机发送短信:“羊进圈了。”
两人快步上前,舒倪伸手去接舒珂手上的蛇皮袋。
“养不熟的白眼狼!见了人不会叫?眼里只有赔钱货是吧?”
舒母骂骂咧咧,一个巴掌朝舒倪扇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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