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大的人了,还瞎丢衣服。”祝元两捡起衣服,放到一边的椅子上。
看到衣服上的血迹,他无奈的叹了口气:“今天就算项越不来,你以为老子真能让你白挨打?”
祝州听到这话,猛的抬头。
看到父亲泛红的眼角,他鼻子突然发酸,这么多年了,头回听到老头说软话。
“唐宫的人动了我儿子,当老子这个所长是死的?”祝元良眼神冰冷。
这话他倒是没忽悠祝州,今天要是项越不来,他看到儿子在外边被打了,第二天也会叫唐宫宗老大喝茶。
如果一个父亲这点都做不完,也不配为人父,家人也是他的逆鳞。
巧的是,今天项越撞上来了,项越的计划与祝元良的计划区别不大。
一个是主动找唐宫谈,一个是被唐宫找,都差不多,他还不如顺水推舟,送个人情给项越。
项越和房家有关系,举手之劳何乐而不为呢。
不过当务之急是先确定,项越在书房的话是真是假,别被小年轻啄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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