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坤叔,看到项越去了槐花巷一趟,他们人多,我没敢靠近,不知道他们在干嘛。”电话那头,刑勇压着嗓子。
坤叔攥着手里的貔貅,沉声道:“好,知道了,你继续盯着项越,明天他要是出了学校,立马通知我!”
坤叔挂断电话,往腰后塞了个暖水袋,昨天被童诏推在地上,尾巴骨现在还隐隐作痛。
另一边,项越带着兄弟们准备回洪星。
槐花巷这里留几个兄弟守着就行,明天再来收拾舒家那两个老甲鱼。
车子行驶到半路,疤蛇又开始捣鼓后视镜,不停调角度。
连虎冲驾驶座椅蹬了一脚,嚷嚷道:“照镜子找媳妇呢?”
“再调把你眼珠子抠下来当球踢!不能开就让诏哥开。”
疤蛇被吼的手抖了一下,他又看了几眼后视镜,犹犹豫豫说道,
“越哥,后面有辆车,好像跟了我们一路了。”
“哪辆?”童诏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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