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看,兄弟们倒下的时候,手里攥着的是敌人的头发,眼里看着的是兄弟的背影,你觉得他们那时候会后悔吗?”
巩沙低头盯着手里的头带,“洪星”二字被血浸得发暗,却依然清晰。
“哥,”巩沙吸了吸鼻子,“下辈子我还当你的老幺,还当兄弟们的沙哥。”
“没他妈下辈子。”项越打断他,
“这辈子你得给老子活久点,给每个兄弟送饭,给老刀买烟,给阿水擦屁股......”
“他妈的,那小子肠子要是感染了,老子剁了你。”
巩沙终于笑了,带着哭腔的笑:“我愿意的,我在医院天天守着他们,以后工资都给他们买烟。”
项越看着巩沙逐渐恢复焦距的眼神,知道这小子挺过来了。
“走吧,又不是八岁了,躺的老子腿都麻了,草,走了!”他拍了拍巩沙后背。
保镖队长适时上前,把项越扶到轮椅上。
项越这才发现他的绷带又开始渗血,伤口火辣辣地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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