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舅舅,这是我房叔。”项越给俩人倒茶,“扬市市局扛把子。”
“房局幸会。”刘成济嘬了口雪茄,“我祖上也是扬市的。”
“哎呦喂!”房文山表示惊讶,“刘先生祖籍扬市?城西刘家祠堂那支?这块现在可......”
良久,项越手都举累了,愣是插不上话。
半小时前还‘刘先生房局长’的称呼,这会儿已经变成‘老哥你这状态保持的好啊啊’‘老弟你警衔该升了’。
刘成济拿出雪茄发了一圈:“老弟,这次来是交接走私案的?”
房文山接过雪茄:“是,这次算公差,只能待两天,下次老哥回扬市,咱们好好聚聚。”
刘成济哈哈大笑:“那你可逃不掉,我过段时间伤好了就回去。”
“必须的!”房文山笑得皱纹都展开了,“等你回扬市,咱去老澡堂泡一泡。”
又开了几句玩笑,刘成济严肃了些。
“小越被绑这次,我听说还有个插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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