巩沙半跪在地毯上,用热毛巾擦项越身上的酒渍。
“越哥,喝点醒酒汤。”瓷碗边沿磕到项越的牙,看项越把汤泼在领口他也不恼,大不了再擦嘛。
一碗醒酒汤下去,巩沙准备出去拿毛巾,被项越一把抓住手腕。
“老幺...码头那仗,老三肠子流出来还冲我笑...”
吧台那边叮当声忽然小了。
十来个汉子竖起耳朵,二毛把吊着的胳膊往胸前缩了缩。
“今天疤蛇拆线,四十八针!整整四十八针!”项越指甲掐进巩沙胳膊,
“老子说要带你们过好日子,就过成这逼样了?”
娱乐房的游戏机被关掉,兄弟们轻轻放下手柄。
“我难受啊,夜里我老听见兄弟们在嚎,一闭眼就是血...老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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