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呢?
不过一周的时间,房文山就感觉自己哪哪都不顺。
项越在选址上不肯妥协,陈书记又急需这个政绩,自己倒成了风箱里的老鼠。
可怜的是他还想拿“照应”当筹码,可笑至极。
项越用的都是阳谋,就是利用了你,你也要必须帮他出力,这谁吃得消?
不过这小子对祝州是真好啊,他之前单方面帮女儿做的选择真的对嘛?
余光里,房可儿擦着头发从卫生间出来,发梢的水珠落在地砖上。
“爸,我去写作业了。”房可儿淡淡道。
她乖巧的把毛巾叠成豆腐块,拖干净地上的水渍,垂着眼往卧室走。
房文山张了张嘴,那句“早点睡”卡在喉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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