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文山满是茧子的手掌擦过项越的虎口。
“走了,还得回去吃药,今天中午这顿给我咽炎吃犯了。”房文山起身。
项越低头,以前的他给房文山送鱼都知道交待厨房别放花椒,怎么可能不知道老刑警有咽炎呐?
故意的而已。
项越望着房文山的背影,指尖轻轻叩击桌面,办公室的挂钟“滴答”响着。
“叔,可儿是洪星的法人。”这句话像颗钉子,钉进即将关闭的门缝后。
房文山的右脚悬在半空,鞋跟离地面三厘米,仿佛被无形的手攥住脚踝,止住脚步。
老刑警的拳头慢慢攥紧。
他当然知道法人意味着什么,法人需要对公司行为承担法律责任。
换句话说,洪星要是出了事,房可儿跑不掉。
项越这是在提醒他,咱俩现在绑在一条船上,以后可别轻易跳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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