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给巩沙使了个眼色,巩沙掏出手机划拉两下,田坤的照片怼到他眼前。
照片上,田坤躺在病床上,身上密密麻麻接满管子,脸色灰白像个死人,脖子上那道深紫色淤痕更是显眼。
李德彪弯腰干呕,胆汁混着烟味往上涌。
“不可能的...”他盯着照片喃喃自语,“坤叔最惜命...”
“我没必要唬你,田坤真没了,在看守所就没气了。”项越嗤笑,指节敲了敲桌子,
“彪子,咱们也是老相识了,你现在进去了,我没必要折磨你,我手上如果没有证据,也不会把你弄过来。”
他叹了口气:“你是现在说呢?还是想挨一顿再说。”
说到这,他看向巩沙:“对了,老幺,晚上宗成天请我吃饭是吧?”
巩沙点头:“是的,越哥,晚上六点金鼎楼,宗成天说他摆酒给您道歉。”
项越俯身:“或许,我晚上可以和宗成天聊聊你的事,彪子,现在到你了!”
听到项越的话,李德彪感到头皮发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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