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越没再说话,只是给刘家明夹菜:“表哥快吃,早点结束,明天还得出发。”
“去哪啊?”刘家明问。
“先去浙省,回来再去苏市,都有事要谈。”项越说得轻描淡写。
宗成天听得心惊肉跳。
这顿饭吃到最后,宗成天如坐针毡。
每一口菜都食之无味,每一杯酒都苦涩难咽。
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坐井观天。
亲自送项越上车后,他看着劳斯莱斯的尾灯消失在夜色里,站在路边半天没动。
心腹小心翼翼地问:“宗爷,这位项少到底什么来头?”
“什么来头?”宗成天转过身,狠狠踹了心腹一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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