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是江省人,说话都亲切了几分。
老板把他们引到临窗的一个雅座,亲自给他们烫了杯筷,热情介绍,
“几位老乡第一次来?尝尝我这里的清炖狮子头,入口即化。还有这个文思豆腐,绝对是功夫菜!再来几个炒菜,就够了。”
“行,就听你的。”项越笑道,“再加个大煮干丝和鱼,菜做砸了我们可不给钱。”
“您瞧好吧!打嘴巴都不丢!”老板拍着胸脯走了。
菜很快上来,味道确实地道,几个人吃得很舒心。
二毛夹了一大块狮子头塞进嘴里,含糊道:“还是家里的菜好吃,这几天辣得我腚眼子冒火!”
一桌人都笑了。
正吃着,门帘被粗暴地掀开。
十几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走进来,一个个歪着脖子斜眼,为首的是个光头,脖子上挂着根金链子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。
他们一进来,饭店里说话的声音都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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