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答案他早就知道,护不住的。
上溪村比他们人多,比他们硬气,结果又怎么样?
就算知道前面是万丈深渊,像他们这种活在最底层的人,连绕路走的资格都没有,只能眼睁睁看自己掉下去。
深深的无力感牢牢裹住何老根,他本就弯的腰,又塌下去几分,像是背上扛着一座看不见的大山。
不是橘水村的山,是命,是这狗日的世道。
他活了大半辈子,见过旱灾,斗过洪涝,最终只明白了一点,
天灾尚有尽头,人心之恶,却似无底深渊,没个尽头。
可悲,可叹。
项越看了他很久,感受着屋里的绝望和恐惧,心里的火气,慢慢熄灭了。
他好像有点明白这群憨货今天的举动。
明白了他们为什么连收五块钱过路费都心虚得跟做贼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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